仆妇没有醒,便把布偶拿上来看:布,只是普通白绫,哪个房里都有的;就是用的线也是极普通的线,但却不是奴仆们常用的东西。
看那针脚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,很是中规中矩:凭布偶是什么也不可能查到的。
三夫人的眉头皱了起来:“这岂不是故意如此让人查不出来嘛。”
六夫人立时接口:“所以才说是有人要故意陷害袖儿;当然,不会是嫂嫂要陷害袖儿——那要陷害的人并不是盯上了袖儿一个人,如果陷害不成陷儿,还可以让嫂嫂有嘴说不清。”
三夫人听了之后,眉头微微皱了起来:“弟妹这话却有些不对。”
沈夫人和红袖都没有怎么开口,现在无凭无据的话,她们是不好说的;听到六夫人的话,她们婆媳认为是有道理的,江氏和安氏也连连点头附和。
听到三夫人的话,沈夫人看向她:“三弟妹有何高见?”
“高见不敢;只是说两仆妇是自怀中往外拿东西的人,除了那个侍卫其它人谁也没有看到,再加上她们怀中也有布偶——说她们往外拿布偶要陷害人是很像,但是说她们搜出来布偶来,却被人发现……”三夫人的话有些冷冷的,一面说一面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红袖。
她算是认定红袖是下蛊要害她儿媳小产的凶手了:敢坏了她得金山的人,就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啊。
不过她的话也不是没有几分道理的,听得江氏和安氏相互看了看低下了头:这水太混了,她们还是不要趟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