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老祖第二天一早起来,还是笑呵呵的,和二太夫人、众位姑奶奶说话;二太夫人和姑奶奶们都要告辞回去了。
沈老祖留她们多住了两天,众人也有坚辞的,也有留下来的;不过三五天后,府中再也没有一个客人。
在送走了沈二太爷一家后,沈老祖病倒了。
她在庆寿的当日便已经气到,只是一直强撑着罢了;现在客人都已经去了,她的怒气再也忍不住发作出来之后,便躺倒在床上。
墨神医诊脉开了方子道:“老人家年事已高,最好不要让她生气着恼;不然没有几次怕就……”沈老侯爷的脸黑的如同锅底一样。
那张纸的事情,终于摆上了桌面。四少奶奶当然被叫了来,那笔迹很像是她的。
看到那两句话,四少奶奶本来没有当回事儿,听说是庆寿的时候,被沈老祖自寿礼中拿出来时,才脸色大变:“不关我的事!”
沈老侯爷等人都面沉如水,没有人说话。
纸,是极其平常的,沈府每个书房里都备有的纸;墨也是极平常的墨,不过府中两个大书房中却是不备这种墨的,因为这种墨有一种女儿家喜爱的香气,太过柔媚了些,但是内宅的各房的小书房里都备有这种墨。
纸和墨都无从查起,而字迹便成了唯一可寻的线索。
红袖叹息道:“应该不是四嫂所为,这字迹有较为明显的修饰痕迹,应该是有人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