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香还没有动,沈二爷便过去一把捏住江彩云的下巴,伏耳道:“你几次爬上我的床,就是为了要赖上我五弟?”
江彩云别过头去,不敢和沈二爷对视。
沈二爷恨恨的道:“我从来不打女人的。”江彩云闻言心下悄悄的松了一口气。
“但是,你实在算不得是女人;不,你都不能算是人——天下间就没有像你这样贱的人!”随便着话声,沈二爷狠狠的一掌就打在了她的脸上。
江彩云被打得头发都散开了,口里血水还没有吐出来,沈二爷反手一掌便又打回来:“你敢如此对爷不敬,就应该知道死期不远!”
江彩云挨了两下重的,耳朵嗡嗡做响:被打得头有些发晕发沉,根本就没有想到要说什么。
红袖和沈妙歌对视一眼,便自喝自的茶:这种妇人就是打死也不值得可怜;而且她腹中的孩子是沈二爷的——这也可算是沈二爷的家事,他们夫妻更是闭紧了嘴巴。
沈二爷并没有想把江彩云生生打死:她是该死,可是孩子无辜!而且他也知道了江彩云在江府别院曾经大病一场,心知道那孩子可能有缺陷。
只是他自小无母,未成年丧父:对于亲情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偏执;他只知道,那是他的孩子。
“绑了!”沈二爷看着江彩云冷冷的道:“自前门送到车上去,应对百姓们说,她要托庇于郑府姑娘不答应,她便以自尽为要胁;郑将军也是百般无奈,只好如此送恶客了。”
江彩云一听急了:“你怎么可以如此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