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下来麻烦了啊。”赵青河无意识地自言自语,“他一旦收手,如同死无对证,哪怕今后面对面,也难知他罪恶累累,就算知道,亦没有证据。妹妹说,如何是好?”
“……”夏苏觉得,她最聪明的做法,还是闭嘴。
“妹妹……”
夏苏又不好骂他把妹妹这个词念成了咒,弄得她脑瓜子都要裂开了,就从书架上拾起新买的那本册子,往桌上一放,同时摊开手心。
“一两银子。拿来。”
她不聪明,不过忍耐了很多年后的现今,她决定,吃什么都行,就是不能吃亏,尤其面对——
好欺负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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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。
这日,黄昏近晚,柳梢倒是长齐全了,月却好似一片新叶,柔弱垂在枝头。
西湖畔的涵画馆已下了门板,三月春好的后馆,花儿吐芳叶纷绿,平日人来人往,这时只有约客,正好一男一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