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苏不知赵青河在杜绝“后患”。
为了岑雪敏这个人,赵青河已受了不知多少笑话,起哄,冷对和猜疑,感觉会无休无止,但能说服一个是一个。尤其是夏苏,她的眼睛会骂人,时不时甩来一眼,就令他感觉自己愚蠢一回。
“谁骂你了?”
骂他的,是泰婶。她只冷眼旁观,心笑狗熊脑袋还要戴朵花,不自量力。
赵青河突然伸出双手,像两片板,夹住夏苏的脑袋,两根大拇指在她深邃明亮的眼睛下面,大剌剌抹过去。臂力大得好似能把夏苏提起来,与他一样高,不过,怕她细脖子断了,他只是凑脸过来,还笑得非常无耻。
“这双眼里,这只小脑袋瓜里,都骂我了。”
夏苏的脸蛋让那两只大手夹变了形,嘟嘴,鼓面,肉鼻头,模样可笑。
她看不见自己,只觉全身燃烧了起来,而他的手犹如烙铁,烫得连头发丝都出烟味。
她怒红脸,大吼一声,“赵青河,你去死!”
火冲天,用力抬膝,乌龟的腿,能缩也能伸!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“笃笃笃。”
兴哥儿耐心再好,距大驴关门进去传话已过了两刻时,只好敲第二次门,免得驴子忘性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