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莞宁故作拈酸吃醋:“祖母还说最疼我,原来最疼的是大哥。”
太夫人笑着瞄了她一眼:“你说这话也不嫌亏心。要是让你大伯母听见了,保准要酸上几句。”
祖孙两个正说笑,齐王妃笑吟吟地走了过来,叫了一声母亲,又亲切地喊了一声莞宁。
这几个月来,顾莞宁和齐王妃时有见面打交道的机会。虽不亲热,倒也相安无事。至少在场面上没有再闹过争执不快。
顾莞宁神色淡淡地喊了一声姑母。
齐王妃对顾莞宁的冷淡视而不见,亲热地对太夫人笑道:“我今日来的迟了,母亲可别见怪。”
齐王府的管事一大早便将贺礼送到了定北侯府,不过,正经的主子却一个都没露面。
太夫人心里颇有微词,淡然说道:“王妃迟迟没来,想来是被什么要紧事耽搁住了。”
什么样的要紧事能比得上嫡亲的侄儿成亲?
齐王妃听出太夫人的话外之意,讪讪地笑着解释:“原本我是准备一早就回来的。没想到临行前,王氏忽然手脚发软,差点晕倒。我命人请了太医来,才知道王氏已经有了喜脉。只是脉相不太稳,要卧床静养。”
“阿睿不在府中,我这个做婆婆的,总得在旁边看顾一二。这才姗姗来迟。还望母亲不要生气。”
……
顾莞宁眉头微微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