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安排好了,除了把房屋内外都收拾妥当之外,还要招待酒席。
相门户吗,最后大家总要坐下来吃饭的。而这饭菜显然不能是普通的家常饭菜,得办席面。
大丫就有些抓瞎,说没办过这样的事,让田氏给她出主意。
田氏做了夏家的媳妇这么多年,也没cao持过什么大事。而且,这所谓的安排,其实最主要的,还是出钱。
随份子夏至都只肯给出一块布,这安排酒席的银钱,夏至更不可能给出了。
“我让她要么从镇上的酒楼定,要么就让她家里伺候的人给准备,反正伺候的人平时也给她做饭,就是怕做不出啥席面来。”田氏说这些话,就有些跟夏至倾诉的意思。
“那她能弄到钱吗,办这么大的事,是不是还得跟刘胖子商量啊?”夏至就问。
“啥刘胖子刘胖子的,你还叫人家外号,多不好听。”田氏嗔了夏至一眼,“这个大丫说她自己想办法。大宝是七月二十五相门户,离着还有几天。大丫估摸着,到时候刘掌柜应该不在家。”
听田氏的意思,大丫似乎是打算瞒着刘胖子来办这件事了。
“那伺候的几个人可都是刘胖子的人。”夏至就说,大丫就不怕那三个人高密吗?
“刘胖子要听大丫的,那仨人就知道啥该说,啥不该说了。”田氏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,不过答案自然也在她所说的话里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