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忠王世子怕是打她的主意,早知道会出事,在京里我就该想想办法除了隐患,现在来不及布置了,我写封信,你送去给那几人,让他们鼓动肖氏把姝娘嫁出京城去,别搅合进京城这一潭浑水里面了……”
“姝娘……”
方容断断续续地说了许多。
袁琦登时就怒气上涌:“你是人家许书官什么人?你凭什么管人家的婚姻大事?你算什么东西!”
方容愕然,声音戛然而止,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好半晌他才咕哝:“……阿琦,孙神医是说反话故意气我呢,李郡主和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。你将来可别真像以前说的一样,把我葬在人家李巧君最爱的花树前面。我最怕那种浓郁的香味,睡在那种地方,真是永世不得安宁。”
声音越来越低。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没过几日,方容就陷入昏迷状态。几个御医甚至都绝望了,说出要上请罪折子的话。
一群宫人都战战兢兢的,一连好几日,所有人根本睡不着觉,生怕第二天一早,主子就没了。
许薇姝到还镇定,安排人轮班给方容泡药浴,一天泡一次。捂得严严实实地泡,不能着凉,哪怕他昏迷不醒,也按时按点儿地拿竹管给他喂饭菜。
米都煮得又香又烂,采买回来的蔬菜也切碎了一块儿煮,糖和盐都要加些。
印象里,原主记忆中方容是早死,可也没有这么早,起码还有好几年可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