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榆钱儿和面打饼,可好吃了。……你可别小看这个东西,我娘说,荒年的时候,大家伙靠着这个活命那。”连蔓儿又向沈谦普及了一些关于榆钱的常识。
对庄户人家的孩子是常识,对沈谦这样世家子弟,却是闻所未闻的。
连蔓儿看着沈谦很新奇、受教的模样,心里在想,可惜现在没有韭菜和麦苗,要不然,就能看那个笑话的现场版了。
不对,转念一想,连蔓儿觉得那样的场景是不会出现的沈谦身上的,因为沈谦他一定是不认识麦苗的,同时,也非常有可能不认识韭菜。
连蔓儿自己想的忍不住抿嘴笑,沈谦不知道她在想什么。他玩的很高兴,也跟着乐。
小huáng牛慢腾腾地迈着步子,尾巴在屁股后面扫了扫。
连蔓儿、沈谦和小七三个是并排坐的,沈谦坐在中间,正在牛屁股后头。他们坐的又比较靠前,那小牛的尾巴尖就在沈谦的鼻尖上掠过。
沈谦觉得好玩,还用手扒拉了一下。
小牛的尾巴尖打着卷,往旁边摆开,扑哧一声,拉了一坨冒着热气的牛粪。
沈谦惊呆了,嘴巴张成了o形。
连蔓儿和小七各自扭开脸,笑的身子打颤。
回到了早点铺子,沈六派来接沈谦的人已经等在了那里。沈谦不想走,可还是被人抱上了车。
“蔓儿,我明天还来找你玩。”沈谦抱着跟连蔓儿换的那只包子风筝,依依不舍地对连蔓儿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