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蔓儿舀了热水,让元坛漱口、洗手、洗脸,确保将罪证消除的gāngān净净。五郎从里屋出来看了一眼,就猜到了是咋回事。
“都是我的错。我说我馋rou,小七才给我的。”元坛垂下头,蔫蔫地道。
连蔓儿瞪眼,毫不留qg地在元坛光秃秃的脑门上弹了一下。
“你傻了,说啥……,哼。这事到此为止,谁也不准说出去。”连蔓儿就道,“臭小坛子,你要说出去,你就是害我家小七。”
“这事就没发生过,记住了没。”连蔓儿凶巴巴地道。
“记住了。”元坛和小七都连连点头。
将店铺的门窗锁好,连蔓儿、五郎和小七就往村子里来。
“……小坛子问我rou是啥味……,”小七瘪着嘴,用脚踢着路上的小石子,“他说他更小一点的时候,吃过一回,是他一个师兄吃rou,他看见了,他那个师兄就让他也吃了一口……,我看他好像挺想吃rou的,我就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可怜小坛子,可那是在庙里,小坛子咋说,也是个小和尚。”五郎语重心长地道,“小七,你可记住了,不能有下次。”
“嗯。”小七点头。
“这不光是你们小孩子的事。”五郎的眼神飘的很远,“反正你记住,以后不能再有这事,今天这事,谁要是提,你也不能承认。”
“嗯。”小七再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