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连守信和连守礼两个怕连老爷子是年老的人,半夜会出什么事,所以不敢离开。直到刚才,连老爷子睡醒了一觉,才让他们回来了。还有上房西屋,周氏给连守仁擦洗了身子后,连守仁因为身上被打的疼,睡不着觉,周氏眼泪不gān地一直陪着,时不时要水要茶的,因为连守仁和连老爷子都咬死了不肯叫郎中,她又怕连守仁的伤有什么变故,所以就一直把连守信给禁在眼皮子底下。
“大伯到底伤的咋样?”连蔓儿就问。
“……都是皮外伤。”连守信道,“老爷子生气归生气,咋也不能真把大哥打死,都挑怕疼的地方打的。”
“老爷子这是因为啥?”张氏不解地问,“就因为大哥回来晚了,不至于的呀。”
连守信沉吟了一会,“总得因为点啥事。咱爹不说,咱就别多想了。”
张氏就和连守信对视了一眼,夫妻两个默契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连蔓儿在旁边瞧见了两人的模样,心中不由得猜想,这么多年,他们也该对连守仁的脾xg有所了解,他们是不是也猜出了什么,只是觉得那件事qg丢人,因此都避而不谈。
“爹,我们走后,我奶又没少拿我娘出气吧?”连蔓儿就向连守信道。
张氏就白了一眼连守信。
连守信嘿嘿地笑了两声。
“娘就是那个脾气,孩子他娘,你多包涵。”连守信冲着张氏拱手陪笑。
“在孩子们跟前,你做这个样子gān啥?”张氏嗔道,“我要是计较,我当时就回屋来了,也不能跟着你忙活到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