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、这,我真不明白。”连守礼抱头道。
赵氏也睁着一双哭肿了的眼睛,似乎难以置信。
连蔓儿叹了一口气,这夫妻两个都极为淳朴,怕是有些难以理解这世上的某些机巧。
“她们冤枉我,我跟我爷和奶说去。”连叶儿跳下炕,就要往上房去。
“叶儿,别去。”连守礼忙叫住了连叶儿。
“爹,我是冤枉的。”连叶儿道。
“这事……都这样了,你要是去说了,你花儿姐嫁进宋家的事怕是要糟。咱,咱就算了吧。没看,你爷和你奶都没说啥吗。”连守礼慢吞吞地说道,“要是花儿的亲事huáng了,咱家那几百两银子的高利贷,可咋还?你大伯当官的事,也得跟着huáng……”
“爹,她们冤枉我。”连叶儿鼓着嘴道。
“爹知道,你四婶,你蔓儿也知道,你爷、你奶……也知道,这事,咱为了全家,咱就忍下来吧,这些年也过来了,……都能念咱个好……”连守礼有些笨拙地劝解着连叶儿。
连守礼和赵氏都不让连叶儿去说,连叶儿心里委屈,紧抿着嘴不说话,却也没有qiáng要出去了。
这个时候,外面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和说笑声,是宋海龙吃完了饭,要回县城去,连家的人都送了出来。
连叶儿也听见了,就要跑出去,却被赵氏给抱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