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。”沈六听了,将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,问申qiáng,“那是谁、什么时候赐了你姓沈?谁给你的胆子,在外面假扮我,坏我和沈家的名声?”
申qiáng刚才被矮个青年砍了一手刀,差点疼晕过去,却奇怪的不能发出一丝声音来。这个时候,疼痛稍微缓解,他发现自己能说话了。
“小的不敢啊,绝没有的事,小的冤枉啊。”申qiáng这次不敢再随便说话,只是一连声的喊冤。等他看到连蔓儿几个孩子坐在那里,立时就哑了。也亏他急中生智,就指着旁边的夏驼子,“六爷,是夏驼子他,胡乱喊叫,想要那个狗仗人势。六爷,小的不敢冒您的名字,小的不敢做坏事。”
沈六没有说话,只是坐在那慢慢地品着茶。一会功夫,又有一个侍从打扮的人进来,向沈六禀报说是已经去集市上询问过,申qiáng和夏驼子冒沈家六爷的名字,在集市上横行霸道,他们欺负的不只是连家姐弟。
沈六点了点头,继续喝茶。
“你还有话说?”矮个的侍从就问申qiáng。
“……是夏驼子,他想要他们的花生,不肯掏钱。也是夏驼子动手打了那边的孩子。小的啥也没做,小的还挨了他们一顿打那。”申qiáng指了指他自己脸上和胳膊上的伤痕道。
沈六瞟了一眼申qiáng,又看了看连蔓儿几个,眼神微微闪了闪。
夏驼子听见申qiáng将罪责都推到他的身上,急的也磕磕巴巴地开始辩解。
“小的就在庄子上,府里来的大爷,小的哪敢不好好伺候。是他让我管他叫沈六爷,是他占便宜,还在集上拿了人家摊子上的一对玉镯子。”
申qiáng就和夏驼子争着分辨,都要把责任推给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