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四婶啊,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啊,咋一分家,就这么狠心了,你们吃香的喝辣的,就忍心让我们看着……”何氏巴拉巴拉地道。
“二伯娘,你说的什么话,什么叫做我娘心狠。”连蔓儿立刻沉下脸,“二伯娘你才是真心狠的。六郎是你亲儿子,你真疼儿子,有钱买几两银子的杭粉往脸上擦,足够买上半扇猪rou,让六郎吃个够。”
大家的目光就都落在何氏擦的雪白的脸上。
“哎呦,你这个孩子,你还管我擦不擦粉。”
“二伯娘,你擦不擦粉我不管,就不知道六郎几个心里咋想你。还有,我娘没招你没惹你,你没事编排我娘,我们这不欢迎你。”
连蔓儿抓起把笤帚,开始扫炕。
“她四婶,你还不管管蔓儿……”何氏只好站起来,却不肯善罢甘休。
“二伯娘,你这杭粉花了多少钱,奶一定很想知道。”连蔓儿不冷不热地道。
何氏顿时没了气势,气哼哼地拉着六郎走了。
“蔓儿你这个脾气,……可把她给得罪了。”张氏道。
“怕得罪她,我们就不用过日子了。这是她自己找的,要不得罪她,也容易,咱把自己的rou割了给她吃,就怕人家吃完抹抹嘴,还说咱的rou膻。”连蔓儿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