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”连蔓儿想起了那首平易近人,且脍炙人口的诗来。
“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”五郎和小七接了下去。
“咦,你们也知道啊?”连蔓儿奇道。连家除了大房里,其他的孩子们都是没有读过书的。
“这是爷教的,连家的孩子,都会背这首诗。”五郎擦了把汗,“蔓儿,你不会连这个也忘了吧。”
很乡土很乡土。
第四十章甜杆
原来是这样,连蔓儿看了看远处正在割高粱的几个人。这半晌,他们已经有了先后。连老爷子五十多岁了,比起正当壮年的三个儿子,竟然还领先了一段距离。
“爹,歇一会吧。”连守信紧跟在连老爷子身后,抬头看了看天,又看了看连老爷子汗湿的后背,提议道。连老爷子用庄稼人的话来说,是个恨活计的人。就是恨不得一气就把活计做完,gān起来不知道歇息。
连老爷子听见儿子的话,一手抓着割下来的高粱秆子,直起腰来,也看了看天,估摸着大约已经gān了一个半时辰了,回头看看几个儿子和孙子都累的满头大汗,就点了点头。
“歇吧。”
连老爷子放下手里的镰刀,坐在田埂上歇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