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真的吗?这事在清丰县也不算是秘事。”另一个猜到了连蔓儿就是一开始要卖给孙家的那个小姑娘,就有些看不下去。“你们当时gān啥去了,这个时候要撇清是咋地?”
“这事,好像是他们家大哥在外面做的主。”就有知道内qg的人说道。
乡下地方,一家挨着一家,可以说是ji犬之声相闻,几乎谈不上什么隐私。但凡哪一家有什么事qg,就算是想要保密,转眼也能传的满村子人都知道。这镇上离三十里营子不过几里地,村上常有人到镇上来,相互认识的多,连家的事qg,镇上的人也有许多知道的。
那两个行脚商人一听这话,就更什么都不肯说了,急急忙忙甩开连守信一溜烟地走了。
行脚商人走了,但是人群可并没有散,都在议论纷纷。茶摊上也有听见那两个行脚商人说话的,少不得添油加醋地讲说了一番。
连守信毕竟是成年男人,第一个稳住了心神,将张氏扶起来。
藏式只是抱着连蔓儿不肯撒手,有人向她搭话,她也不理,只是呆呆的,一个劲的哭。
也有后来的人只听了三言两语,就都愤愤不平起来。
“现在知道哭,知道舍不得了?当时咋就舍得那。还是被银子耀花了眼睛。”
“不是亲生的闺女吧,怕是后妈。”
“这是亲生的,那刘家也是亲生的。我知道他们家,孩子多,穷的吃了上顿没下顿,三百两银子,够给几个儿子娶媳妇,再置几亩地,这辈子就不用愁了。”
“这连家也是这样?”
“别错怪了可怜人。这事我听我们嫁到他们三十里营子的姑奶奶说过,是连家老大在外就做了主。你不知道他们家,这老四两口子都是老实人,被他们家老太太给辖制的死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