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慕那孩子,是咱们纪家人,读书的种子。原先你们祖父在的时候,就很喜欢他。晓慕媳妇也是个实诚孩子,就是念书念的有些呆气。”纪老太太对纪晓棠评点道,“他们两个还是孝顺的,就是从小被人带坏了。”
纪晓棠略想了想,就叫过一边的管事媳妇来,问她纪大老爷和纪大太太这些天都送了什么孝敬菜,然后又问纪晓慕和杨氏的。
这管事媳妇是纪晓棠给纪老太太选出来的,jg明能gān不说,记忆力也十分惊人,近几天的两个院子里送来的孝敬菜,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即便是这样,管事媳妇还是拿出一个册子来。
“但凡是那边的孝敬,不管是孝敬菜,还是别的什么。都一笔一笔地记下来了。”
这是纪晓棠那边的行~事章程,原来纪老太太这边并没有,这管事媳妇在纪老太太身边管事,就依了纪晓棠那边做事的旧例。
“她倒是jg细的很。”纪老太太就夸了管事媳妇一句,虽然心中对这样的做法有些不以为然,但是不得不说,自从这管事媳妇到她身边。她这院子里的事qg就一板一眼地。比从前严谨也顺当了许多。
纪晓棠看管事媳妇记录的账目,茜华堂和芳华堂不仅有送孝敬菜品,这些天还送了许多的补品过来。除此之外,茜华堂前天还送了许多的尺头过来。
从纪老太太到纪晓棠这些人,都已经裁制了新一季的衣裳,这些尺头。是额外的,说是给纪老太太。让她随便自己以及给晚辈们裁制衣裳。
东路院一切的衣食住行都是自己支钱,但是还得为纪大太太说一句,在银钱上,她并不小气。
若是这一点都做不到。纪大太太也未免眼界太窄,真的不是阁老府出来的。而且,东路院这边也从来没有亏了纪大老爷和纪大太太那边。
惠而不贵。是大家都见好儿的事。
纪晓棠将记录都看了一遍,又问了管事媳妇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