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棠。我这样,都是为了谁啊!”
纪晓棠移开了视线。心中暗暗确定,秦震的脸皮是越来越厚实了。这么想着的同时,纪晓棠却又心中一动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们见面已经不再是客气的寒暄,而变成了这种……
心中暗暗警醒,纪晓棠就端正了视线。她和秦震还有许多正事要谈。
“蜀中的战局如何了?”纪晓棠问。
这几乎是纪二老爷每次下朝,秦震没次来馨华堂,纪晓棠第一个必问的问题。
“……已经开战,战事还不明朗。”秦震也端正了面色,在纪晓棠的对面坐下来。
朝廷每隔几天都会收到蜀中快马送出的战报,祁佑年正如他军令状上所说,已经对蜀中反贼发起了进攻。双方第一次正面对战,就在正月二十五,祁佑年大军险胜,拿下了广平。
朝廷上下为此人心振奋,以前还觉得三个月内拿下蜀中,是祁佑年说了大话,如今却认为,拿下蜀中,根本就不需要三个月。
纪晓棠每每听到这样的言论,都十分无语,且为祁佑年抱屈。
然而,她很快就学会了无视这些言语。
家事、国事、天下事,在很多事qg上都是如此,就是有那么一些人。真的听进了他们的话,认真的与他们计较、置气,才是最愚蠢且最没有任何益处的事qg,就像这些人对事业没有任何益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