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太后竟不为所动。
长宁垂头丧气。
“晓棠,等我抄好了经文,就打发人去叫你,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说话。”长宁被宫女嬷嬷簇拥着起身往外走之前,又叮嘱纪晓棠。
她反复说跟纪晓棠好好说话,想要说的,自然是祁佑年。
韩太后的目光追随着长宁的背影,直到长宁走了,韩太后才慢慢地收回目光。
“……虽比你大上几岁,却还是孩子的xg格。我看你是个稳妥的孩子,长宁与你jiāo往,我很放心。”韩太后还要叮嘱纪晓棠几句,就有人进来禀报,说是“封大人求见。”
韩太后眼波微微一横,又跟纪晓棠说了几句话,就叫来一个女官,“领安乐县主去见见皇后吧。”
女官领命,就带着纪晓棠绕道慈宁宫的后殿出来,径奔坤宁宫。
坤宁宫门口,纪晓棠等候了约有一盏茶的工夫,才被领进大殿。
韩皇后半倚半靠在榻上,只跟纪晓棠说了几句话,就打发了纪晓棠出来。等候的有一盏茶的工夫,而面见韩皇后,也就半盏茶的时间。
从皇宫中出来,坐在马车上,纪晓棠若有所思。
“嬷嬷,皇后的病……”纪晓棠低声问程嬷嬷。
“皇后娘娘的身子本就不大好。”程嬷嬷的眼神闪了闪,告诉纪晓棠道,“不过我出宫的时候,还不是这个样子。”
程嬷嬷出宫的时候,韩皇后还是体弱,可今天纪晓棠所见的韩皇后,分明是病入膏肓、命不久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