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一面低低的声音说话。
“晓棠,我告诉你一件事。”谢怀瑾瞧瞧身边只有纪晓棠的心腹丫头,其他丫头媳妇都在亭子外面,就压低了声音道。
“什么事?”纪晓棠就问。
“江庆善带着烟袋胡同的舅老太爷在外面赌,”谢怀瑾告诉纪晓棠,“这是我父亲手下的差役来禀报我父亲知道的。我父亲跟我说了,让我告诉你。”
“怎么谢伯伯不亲自告诉我爹爹?”
“这个……毕竟是老太太的亲兄弟,我父亲说,他来告诉纪叔叔,怕不方便。”谢怀瑾就道。
“谢伯伯太多心了。”纪晓棠就道,随即就向谢怀瑾打探详qg。
原来这清远县中,有明面上的赌场,也有暗地里的赌窝子。就在这几天,谢知县因为某个案子的缘故,就安排了手下的差役在县城各处查赌窝。、
差役们查到一处,发现江庆善正带着顾老舅在那里赌的兴起。那差役自然认得这两位。江庆善还罢了,这两年江家在清远的声势是每况愈下,但是顾老舅却是纪家的舅老太爷。
那差役碍着这一层,故意卖了个破绽,就让江庆善和顾老舅走了。
回到县衙,这差役却将这件事告诉给了谢知县。显然,差役们都知道谢知县和纪二老爷的jiāoqg。
“父亲知道这件事,很是担忧。”谢怀瑾又告诉纪晓棠道。
“怀瑾哥哥,你回去替我们多谢谢伯伯。这件事,我会转告我爹爹的。”纪晓棠略一思索,就说道,“不过,只怕我爹爹也不能将舅老太爷怎么样。”
顾老舅的难缠与屡教不改,谢怀瑾也知道一些,就替纪晓棠烦恼和不值。
纪晓棠倒似乎很快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,两人带着长生玩的十分开心,直到纪二太太打发人来找,她们才带了长生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