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二内弟顺路来给晓棠庆生,那位祁大人是随同了前来,不过坐坐就走,就没去打搅子谦兄。……我事先也并不知道。”纪二老爷就笑道。
谢知县也并不是真的责备纪二老爷,笑一笑这个话题也就揭过去了。
随后,谢知县就又谈到了穆家父子三人的升迁,说穆家豪颇有穆洪之风。
“真是可喜可贺。”谢知县说着,就打量纪三老爷的脸色,“文敏兄不要怪我多嘴。穆大人那里,与文敏兄是至亲,早就该常来往的。如今看着,渐渐好起来,我也替文敏兄高兴。”
纪家与穆家这点儿事,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。虽然清远的人大都知道一些,但谁都不好在纪二老爷面前说什么。
如今谢知县这也是看到两家恢复了来往,才说出这样一番话来。
“借子谦兄的吉言吧。哎……”说到这,纪二老爷难免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“我与子谦兄说,大丈夫立身处世,这修身还并不难,说到齐家就,我很惭愧啊。”
“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。”谢知县说着,目光闪闪,脸上却露出些微的笑意来。
纪二老爷就瞧见了,但是却并没往心里去,只当是谢知县对他含着些调侃的意味。
即便两人为至jiāo好友,这件事上,谢知县还含着调侃,就更何况是其他人了。说到底,还是事qg本身太过尴尬的缘故。
纪二老爷gān咳两声,就岔开了话题。
谢知县也不再多说,随即就又问起祁佑年。
“虽年纪甚轻,然气度沉稳,假以时日必成大器。此子,可有什么来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