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江庆善在府衙里面有眼线给他通报消息?”纪三老爷就问。
任安府的衙门自然是比清远县要早些接到行文。
“据我所知,江庆善的手还伸不到那么远。”纪二老爷就道,“而且这件事,谢子谦不肯公诸于众。想来知府大人也是一样的想法。”
纪三老爷想了想,就点头。
“爹爹,可看了文书上的日期?”纪晓棠就问。
她问的自然不是行文发出的日期,而是清远县衙接到文书的日期。每当接到上面的文书,县衙会有专人负责,打上火漆烙印,上面也必定会标明接到文书的日子。
当然,这个火漆烙印,是打在文书封皮上的。
“你谢伯伯只带了文书来。”纪二老爷相当明白纪晓棠问的是什么。
“是这样。”纪晓棠和纪二老爷jiāo换了一个眼色。
“二哥,晓棠,有什么事我不知道?”纪三老爷瞧见了,就问。
纪二老爷略一思忖,就对纪晓棠点了点头。
纪晓棠就跟纪三老爷说明了。
“你们是怀疑,江庆善先从谢大哥那里知道了这个消息?”纪三老爷有些愕然。
“只是一种可能,还不曾落实。”纪二老爷就说道,“且留心仔细看着。”
纪晓棠和纪三老爷都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