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要跟小叔说的,请舅舅们进来,还有阿佑。”纪晓棠就道。
穆家英和穆家豪兄弟这才走上前来。祁佑年也快步进屋。
将闲杂人等都打发了出去,纪晓棠这才开口。
“本来不知道该说不该说,但是又想想。可能又事关重大,如果不说。恐怕会耽误事,因此要跟外祖父、小叔、舅舅们,还有阿佑一起商量。”
“有什么,晓棠你尽管说,大家一起参详。”祁佑年就道。
方才纪晓棠从外面回来,他就瞧出纪晓棠的脸色不对。只是当时不好开口询问,现在纪晓棠要说,他巴不得地听着。
“好。”纪晓棠就点头,“方才我在后山,遇见两个来庙里上香的人,听见他们说了一件事。”
纪晓棠就将有làng人到万家村,被万家村人打伤逃走的事qg说了。
“这事本身或许不算什么,可方才听住持长老的师弟说起从南面来一路上的见闻,我总觉得心中不安,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。”
穆洪父子和祁佑年都在军中,且跟倭寇jiāo过手,自然比普通的百姓要警觉许多,听纪晓棠说了这样一番话,就都重视了起来。
“咱们任安从没有倭寇滋扰,以前也有làng人来过,却并不滋事。这一次……”穆家英就微微皱眉,这一次是单独的个人行为,还是什么大事的先兆?
“我觉得十分可疑。”祁佑年就道,“南面防守严密,倭寇找不到机会下手,未必就肯歇了劫掠的心思。狗急跳墙,知道我们任安没有防备,可能就生出豺láng之心。”
“任安突然有làng人出没,不可不防。”穆洪就点头。
“晓棠,你听那两人说话,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?”祁佑年就问纪晓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