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几个山匪都已经死了,和今天这两个杀手,是同样的死法。”祁佑年一语惊人。
“咦!这件事,我竟不知道。”穆洪就惊诧地道。
“是上面封锁了消息。”祁佑年就道,原来他抓了那几个山匪,先就关进了卫所的大牢里。
他提审了山匪两次,可那几个人似乎是早有准备,先都是一口咬定是普通的樵夫,可是问他们家在哪里,家里都有些什么人的时候,他们又都含糊其辞。
卫所的大牢并不是客栈,既然山匪们不肯老实招供,祁佑年带着一众手下少不得用了些手段。
可那几个山匪竟然都是硬骨头。
几个山匪挨了两次刑,等祁佑年第三天再去牢里提这些人的时候,就发现几个人都死了。
请仵作验过了尸首这才发现,几个山匪的牙齿中都藏了致命的药丸。
“方才已经请仵作看过了,这两个杀手牙齿中的药,跟那几个山匪是一样的。”祁佑年就说道。这进一步确证了,两个杀手和那几个山匪,就是同一伙人。
这意味着什么呢?
一时之间,屋子里就没人说话。
“阿佑,那几个山匪被抓的时候没有服毒,为什么却在挨过刑之后就服毒了?”纪晓棠第一个打破沉默,提出了问题。
祁佑年眸光一闪,就又弯了眼睛看纪晓棠。
纪晓棠确实非同一般的聪慧,一下子就抓住了事qg的关键。
祁佑年没有立刻回答纪晓棠,而是目光四下扫了一圈。他们此刻已经不在沈氏的房中,而是挪到了偏厅中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