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能如此,那我就头悬……”
“头悬梁锥刺股。”纪晓棠给纪三老爷提醒。
“对,就头悬梁锥刺股。也无妨的。”纪三老爷握了握拳,表示他已经能坚持下来。
“这就好。”纪晓棠见说服了纪三老爷。就满意地点头。
隆庆五年,清远县发生了好几件大事,其中以这年秋天发生的一件事最为引人津津乐道。
清远纪家的纪三老爷,终于开了窍,要读书应试了。
街头巷尾对此事都议论纷纷,尤其在读书人中的议论更多。
“毕竟是纪家的子孙,有那样的老子和兄弟,这老三总不会差到哪里去。不过是开窍晚些,这一开窍,只怕就能一鸣惊人。”
“再怎样只怕也太晚了些。要知道,这读书就重的就是个童子功。”
“如说童子功,纪家老三启蒙可并不比你我晚,还有他父兄教导,比我们还又qiáng些。人家这是天生的好命啊。”
如果说纪三老爷真是现在才开书读书,那么就要应试只怕也得等上几年。然而,纪晓棠可没有时间等。好在纪三老爷虽不爱读书,但是启蒙的早,这些年在父兄监督下,也都在读书。
在众人的眼睛里,纪三老爷是个不爱读书,且读的不怎样的读书人。
读书人是肯定的,不爱读书,读的不好,这些人们都只是风闻,除了教过纪三老爷的几位先生,谁也没有亲自证实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