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夫妻俩啊,可不能拗得久; 。”
孙嬷嬷急得,一大早就守在楚玥帐外,忙不迭劝:“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,这女人该软和一些,切切倔不得啊!”
楚玥揉了揉脸,无法深入解释,可还这真不是软和能解决的问题呀。
不过她也没打算强求些什么,这个真得顺其自然。
她心态早已放平,日子还是得继续,应付乳母两句,楚玥掀被下床,“我们早些出门吧,商号事多。”
才站起,有些晕眩,她扶了扶床柱。
孙嬷嬷立即把傅缙的事暂搁一边去了,慌忙扶住问:“少夫人,要不让大夫来开个方子吧?”
楚玥有些风寒了,她舟车劳顿返京后一直忙碌着,张太夫人生病时还熬了通宵,过后事情多也没歇歇。大约是身体疲劳,昨日又受了点风,一早起来咽喉有点痛,鼻子还塞了一会。
但这点小问题哪里需要请大夫了?她屋里多的是好药配制的成药丸子,何必去喝几天那些个苦药汁子?
于是,楚玥就吩咐如意取了风寒药丸来,和水送服,接着套车出门。
“您得好好歇歇,都忙了这半月多了。”
孙嬷嬷絮絮叨叨,自家主子这小恙,还是累出来的,不然平时受点风,哪里就会风寒了?
楚玥应了,“明儿我晚点出门。”
她还是极注重自己的身体健康的,不过今天工作都安排好了,不好临时更改。
前些日子做出一些人事调整,今儿召京内京郊各处掌柜开会议事,人一大早就来了,议到巳末才散。
楚玥又领着青木几个回外书房,接着商议在西河借机扩张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