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她窥空灌茶,尽力把腹中物吐出一些,能多支撑几个月。毒发得缓慢,她表面就少显病弱,坚持着就能将此事圆满过去。
梁嬷嬷附在楚姒耳边:“夫人,日后婢子不在,您需多多留神,如今您应以蛰伏为上,万不可再引侯爷生疑。”
“……时日有长短,将来变化难说,您要沉住气。”
“我知道!”
楚姒眼角也泛出水光,大力握住乳母的手。
主仆正说着,忽有侍女急急通报,傅延回了。
傅延快步入了内室,一把按住欲要起来的妻子,心疼:“你起来作甚?”
“好好躺着养伤才是。”
楚姒没说话,对他露出一抹苍白且依恋的微笑。
傅延歉疚心疼,夫妻低语几句,他又招来仆妇询问妻子安歇情况,梁嬷嬷一一作答。
最后,傅延看一眼梁嬷嬷:“你是个忠心的,当赏。”
“谢侯爷。”
梁嬷嬷一板一眼,唇角紧抿,隐隐似仍深深为主子不忿,以为日后的自尽鸣屈打下根底。
傅延留意到,但他自然不可能和个把仆妇多了解沟通的,说过一句便罢,回头握住妻子的手。
“这回都是误会,承渊也是太在意阿茂罢了,你勿怪,也勿忧,我会和他说明白的,绝不你教你二人母子生隙。”
楚姒欢喜:“那好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