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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他们立即将此事紧急报了上去。

傅缙微蹙了蹙眉。

禧和居?

楚女?

他探手接过信报。

在这一刻,他情绪还是非常平静的,甚至由于楚玥实在太安分太老实了,每每主动汇报外事不说,担忧他时又不似作伪,因此第一念头闪过并不是她作奸。

莫不是她露馅了,再度被楚姒相逼?

这念头一闪而逝,又警惕,怎可随意降低戒心?他蹙了蹙眉,打开信报,垂目一瞥。

然而就是这么一瞥,他大惊失色。

“福寿堂?”

冯戊骤见向来泰山崩而不改容的主子陡然色变,倏地大睁双目,“腾”一声站起,楠木大案被猛碰了一下,笔墨纸砚登时“哗啦啦”撒了一地。

“主子?!”

傅缙却顾不上这些,他捏着讯报的那只手关节泛白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,“羹汤?!”

羹汤,于他而言,并不是一个什么美好的名词。

他的母亲,就是死于一盅毒羹汤。

楚姒未丧夫时,就与张氏关系不错,后来守了寡,和张氏安慰交往更密。后张氏卧病,她常常来探看,忧心病情,又还亲手递汤递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