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,母仇?
这样的话,麻烦就大了!
楚姒轻笑:“这不可能。”
楚玥没有途径知晓。
她笑意一收,淡淡道:“不过是个有主意的,除了自己谁也不信。”
梁氏忧心:“夫人,咱们该如何?”
好不容易才安插进去的棋子,若不听话,效用将大打折扣,浪费了诸多心血不说,日后怕也难有第二次机会了。
这点楚姒自然清楚,继子翅膀越来越硬,她没有等待第二次机会的时间,笑意全敛,“既不驯,多训训就是。”
年少时曾闻一技,名驯鹰。
草原之鹰如此桀骜不驯,不吃不睡逼迫到了绝境,始生畏惧之心,反复地熬,熬掉所有不驯傲气,最终只能屈服于生存环境,屈服于驯鹰人的臂上。
“取纸笔来。”
楚姒刷刷写了一封信,没提及这事半句,只让亲娘回信时,在末尾对楚玥提及其母赵氏几句。
装封用蜡,她吩咐家人立即送出,并必须亲自送到任氏手里。
熬鹰的第一步,逼迫到绝境,始生畏惧之心。
这侄女看着是个外柔内刚的,等闲打压恐效用不大。况且楚姒也不打算在侯府打压对方,她和继子和睦相合,如何能打压他的新婚妻子?这还是亲侄女,她经营多年的名声还要不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