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四个字在邵箐唇齿间咀嚼过,梦魇中哀嚎遍地的画面一闪而过,她背心一凉,急道:“不行,日后不管有何事你都得告诉我!”
她心脏突突狂跳,出了一身冷汗,登时又一阵虚脱感觉,她气喘吁吁,却紧紧盯着魏景。
“好,好!”
她突如其来这么大反应,魏景心一紧立即应道:“我从不瞒你,日后必如从前一般无二,你别急。”
那就好。
一阵晕眩袭来,邵箐无力闭上眼睛。
……
邵箐高烧终于退了。
可惜魏景没能高兴太久,因为他很快发现,邵箐并未如他所盼般日益好转,而是时不时就低烧,一直没能彻底病愈。
不低烧时,她就靠坐在床榻上,怔怔地出神。
人始终恹恹的,虽情绪平和,但一直无法提起精气神。
甚至她还会梦魇,梦魇过后必会低烧。
即便魏景不善医,也清楚这并非正常病体渐愈的情况,他质问颜明,颜明却道:“心病不去,忧思加重,故而病况反复。”
……
“阿箐你告诉我,你到底在思虑些什么?”
邵箐精神依旧不大好,身躯乏力,不过她不爱整天躺着,正靠坐在床头,闻言一怔,她没想到魏景会突然问这个问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