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从没跟哪个女人这样亲近过,今天居然被个女孩子强吻了。

不仅如此,她一边哭一边笑着把他的衣领给扯开,从他的唇一直吻到喉结上,在喉结上笨拙的舔了舔。

傅司翰的火气一下子冒起来了。

还这样尤不够,她的唇往下再往下,移到茱萸上面恶作剧似的舔了舔。

傅司翰的上衣就是这样被她脱掉的。

身体的燥热到了顶点,他毫不犹豫的把女孩子压在身下。

他有钱,太多太多的钱,能解决一切用钱解决的问题,这些都不是事。

更何况这个时候的脑容量,根本没办法让他想更多的。

屋内的气氛在两人纠缠到一起以后更加暧昧起来。

傅司翰没有觉得疲惫。

不仅没有疲惫,他反而觉得一晚上自己都行,最后怎么睡着的就不知道了,他对眼前这位姑娘不止一点点满意,直到第二天醒来发现沙发上一小块红色的血迹,他直到自己闯祸了。

薛苒苒做了个梦,梦见自己被压土机碾来碾去,车祸现场似的,车一直在晃,晃了很久才停下来。

她觉得又疼,又憋的很,等到停下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没有了。

过一会儿压土机又卷土重来。

人家说如果是做梦的话,其实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的,只是大脑很活跃,才会给人一种做了一晚上梦的感觉。

她安慰自己醒来就没事了。

但是这场梦太长,跟梦魇似的,过了一会儿又会再来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