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苒苒随手拿起病例记录看了看:“啧啧啧,我爸爸真厉害,血压都这么低了,还说自己没病。”
其实薛爸爸这个年纪的人高血压倒是很常见,低血压的话会更危险,其实之前她有查过,正常人如果长时间的服用抗抑郁的药物,是有可能会导致抑郁的。
看来薛爸爸是有可能长期在服用抑郁的药物。
不过这些都是猜测,等到明天就知道了。
她觉得薛家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。
原主居然有一栋价值一个亿的房子,身边还有那么多值钱的古董,看来原生家庭应该是很不错的。
其实在她的记忆里,除了原主的妈妈在八十年代和小姨合伙做生意,最后买了市中心的那栋房子以外,其实并没有太多关于原主原生家庭的记忆,爸爸从来没有说过他这边有什么亲人,那她之前无意中穿的那件民国大师绣的那件旗袍,到底是谁给的呢。
毫无疑问,原主的妈妈那边没有这样的家庭背景,这从原主的妈妈从十几岁就从事个体经营看得出来,她后面累积的财富,属于后期的积累,并不是从祖上继承来的。
那么很有可能是爸爸这边的亲戚了。
在她的印象里,爸爸从没有跟原主说起过他的背景,而原主也不是很关心这个爸爸。
她眼里的薛爸爸很慈爱,在学生面前又是一个很严厉的老师,很得同学们的喜爱,这从今天病房里面的三个学生的对话里面可以看得出来。
陈诚和长头发聊了一会儿,两个人准备回去了,但王选还没有走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