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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上大老爷却盯着堂下的那个青年,脑子里面兀自打着结,不知道这样身份尊贵之人来到大源县做什么,偷偷看他审案做什么,却见他冷脸阴鸷瞧着自己,一手牵着小媳妇,一手对自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一心挂在那里,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?

抹自己的脖子?

抹被告人的脖子?

亦或是早点让秦氏闭嘴?

严铁柱见他依然不识趣,只得憋出来两个字:“听堂。”

周敞这才会意——好好听堂,否则仔细被抹脖子。

只是为何永王会来听审,到底意欲何为?

还来不及细想,周敞早就吓到魂飞魄散不能自给,谁知道这老妇还喋喋不休,又哭又闹的,一时恼恨起来,恨不得将老妇人乱棍打出去。

秦氏说完,也轮到刚到场的李有胜辩驳了。

本来孝与不孝,旁人未好下断言,这老妇人既然说的这么可怜,但也没有理由不听儿子的辩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