绸缎面的大红袄子,虽说一辈子只能穿一次,也不能这样糟蹋吧。
“衣服破了。”
“要的就是破了。”
“你压着我做什么,好重。”
“咱躲在被窝里面躺一会儿好不”
……
他尽力哄着,生怕她吓着,只能哄着她,咱先在一块躺一会儿,果然她上当了,看见他翻身躺在床上,双目紧闭,看的出来很不舒服。
“你不舒服么?”四喜在他耳边问道,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胰子香,与那些故意在身上弄的香喷喷的妇人不同,她的香味都独有一种味道。
男人的魂魄都飞到九霄云外去看了,渐渐适应了这种气氛以后,才敢睁开眼看上她一眼。
他闷哼一声,没说话,四喜身上的香味搅得他一度云里雾里,花了很大的气力才平复下来,她依然在问:“哪里不舒服?”
他翻身过来又把她压在身下:“再问,哪里都不舒服了。”
------
衣服稀里哗啦的被人扯了个干净。
没有想过变成女人的过程这么漫长,又这么煎熬,两人纠缠到了一起,他迟迟的不肯咬下最后一口,成心的要把人架在那里上不上,下不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