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喜的脸不可预见的红了。
紧接着有人推门进来,四喜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做的,小时候长辈给压岁钱的时候,爹娘会教她要推辞一下,不然显得自己一点也不懂礼貌,那么,被新郎官抱起来到底要不要推两把呢,她脑子有点蒙圈。
还在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,整个人都被人抬起来了,小孩们拍着手儿叫:“新郎官儿,接媳妇儿,娶了媳妇生娃儿。”
这些都是当地的规矩 ,小孩出门的时候大人也交代了,只能说吉利话,若是新郎官不大方,也不能在喜庆的时候说不好听的,这里的小孩都喜欢四喜,自然不会给四喜姐招晦气,满嘴都是讨喜的话儿。
四喜啥也没听见,刚出门就被一阵短促的鞭炮声搅合的头疼,她光顾着紧张和想上茅房,脑子里面惦记着姐姐的那句话:“难不成同房的时候,半路还要去茅房。”她想着男人的那里,那他要想上茅房了怎么办,想想就害怕,一害怕抓住男人衣领子的手就松了。
严铁柱凑到她耳根说:“还真不担心我把你丢地上啊。”
说罢手一松,四喜只觉得自己陡然往下坠,忙伸手环住他脖子,连刚才那股子想上茅房的念头都挥之不见了,男人哈哈大笑:“抱紧了啊,走勒。”
大步往前,直接把四喜放上马车,自己也骑马前行。
马车往镇上走,刘宣之、大丫等人做送亲的一列跟着,因为严铁柱没有长辈在此,便把四喜的父母当男方父母,亦做女方父母,拜高堂便拜他们了,只是他们跟四喜并不同车,稍晚一些坐着刘家的马车去镇上。
车队在一处宅邸前停下,四喜仍是被严铁柱抱了进去,进门的时候就奇怪,不是说了在客栈处布置新房,看着宅子又仿佛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