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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记得小时候,兄弟之间最喜欢做比较,他没有母亲,自然是被忽视的,有时候连堂兄弟都敢奚落他,那个时候他是怎么做的?

明里暗里都会以眼还眼,以牙还牙,时至今日,却对陈葛的挑衅熟视无睹,内心甚至有片刻欣喜,他的四喜就当是这般女子,值得人去珍惜的。

“恐怕你没有机会了了。”他这样说,并再次对陈葛笑了笑。

陈葛走了,连头都没有回,他知道四喜将不会是他的,也从未是他的。

没有一点希望的东西不要争取吧。

四喜睡的很安稳,梦里面还在跟大丫抢东西呢,紧接着有人过来把大丫带走了,只剩下她一个,她心里很不舒服,不舒服又能怎样呢,一直陪着她长大的大丫也走了,以后要她来支撑这个家。

紧跟着有人抱起来她,她身子一轻,靠在那人身上,又觉得很心安,她知道是谁。

严铁柱把她放回炕上,瞥了一旁三丫睡着了,在四喜额间摩梭一阵,又亲了亲她,抱了抱,这才才依依不舍的离去。他走之后四喜睁开眼睛,眼角划过一滴泪,突然的觉得很想哭,又想笑,于是躲在被子里面又哭又笑好一会儿,心里才平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