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的院子不大,原来居住的三层楼房可以改一下,改成八间上房,两个通铺,耳房就做厨房和伙计住宿用的地方,幸而家里的房子新,也不需要太大的改动,把屋里的陈设稍微变动一番,另外要买一些床等物。这些日子她也做了计划了,大概需要三两银子。
另外前面的三层小楼也要改,改成酒楼。
李有胜去过镇里,也知道镇上的发展跟不上形势了,四喜有这样的考虑未必不是好事,他心中很欣慰,也很欣喜,几个人聊到很晚,才注意到,今天多了好几个人,看来有人没地方住了。
严铁柱主动提出回草棚睡。
四喜说:“现在天已经很冷了,草棚四面都是漏风的,怎么能睡人啊。”
但是家里确实没地方了,说这话时,栓子站在门口说:“没事,跟我和毛蛋一起挤挤,明天再想办法。”
好像这样也行,总比住地里好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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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好了,她便忙着去栓子那里给他铺床,不知不觉见,都到了二更天,忙完看见姐姐姐夫已经歇下了。
夜里很黑,很冷,刚一出来,迎头碰见严铁柱,才一抬头,腰间一紧,被人夹着一般带到门口黑暗处。
男人的手烫烫的,那样烫的捂在腰间,心头像被猫爪子拂过,痒痒的,就这样紧贴贴在他心口,唇间被人轻轻啄了一下,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怎么办,想你了。”
这没来由的,只是去铺了个床而已。
“说啥呢,等下让我爹娘看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