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细好声好气地与一只只猫儿劝说过去,若是看到两只交欢的猫,识趣的捂紧鼻子站在一侧等,等它们行完乐事,兴头尽足,劝说起来相对省事。
霍铮找到人时,白细蹲在地上揉眼睛。
男人把他拉起,白细一双明亮的杏眸被他自己揉弄得红肿,溢出的泪将眼睫打湿润,鼻尖带了点点红,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样。
“铮铮。”白细含糊出声,霍铮拉开他继续揉弄眼睫的手,抬高脸,审视后,皱眉道:“怎么弄出这副模样,哪里不舒服?”
白细吸溜发红的鼻尖,嗓子哑道:“没有哪里不舒服。”
霍铮不相信,把他拎起带回房间,关好门窗,把人剥干净做了检查。
很快,白细就着白花花的身子趴在男人腿上,喉咙里发出哎哎呀呀的声音,脚腕子给霍铮攥紧了,肌肤除了那抹过药的地方,未增添丝毫损伤。
“铮铮,我真的没有不舒服,我可是大夫呢。”
霍铮用被褥把人裹严实,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脉搏上,摸不出任何异常动静。
白细笑眯眯问他,“铮铮,你会诊脉看病么?”
“自然不会。”霍铮隔被轻轻往他后背一拍,“今天在家好好休息,过会儿我把黄大夫请过来给你看病。”
“哎,真不用了,我又没病……”抗议无效。
霍铮知道,但凡做大夫的,都有些毛病,大夫们能给病患瞧任何疾病,轮到自个儿却很少上心,且近日两人房事频繁,霍铮担心白细身子虚,找大夫来瞧一瞧,开些滋补的药也是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