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门跑到什么偏僻的地方去才一抓一个准。
罗斐作为中间人,把地址告诉唐川之后一早就到了。伊文思随后赶到,变了个妆,看着像个郁郁不得志的推销员。
可是卡座里,两人左等右等都不见唐川的踪影。
“他确定会来吗?”伊文思此刻还不知道那个人就是唐川,至于他有没有猜到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罗斐却反问:“你为什么一定要见他,在这个节骨眼上见面,你不觉得不太好吗?”
“我有话必须当面跟他说。”
“听说你这几天天天都往议政厅跑?”罗斐又问。
伊文思点头,又往啤酒里加了两块冰,“最近议会那边看我看得紧,我只有往人多的地方走,才能确保安全。”
伊文思如今是民意代表,每天都会跟议政厅那边交涉全民法庭的事情。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,有利有弊。
大口灌下啤酒,他擦了把嘴,又说道:“现在我已经被禁止出入议会了,跟秦议长那边也断了联系,情况很糟糕。”
“你没死就已经很不错了。”罗斐说着,招来服务员买单,而后把钱放在桌上,对伊文思说道:“你该回家了,伊文思先生,晚上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。”
“喂!”伊文思站起来叫她,然后罗斐大步流星地离去,头也不回。
伊文思看起来有些恼怒,但随即又颓丧起来,一屁股坐回沙发上,抄起旁边的啤酒瓶,仰头不要命地往嘴里灌。
啤酒泛起泡沫,又顺着他的嘴角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