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光头?”流云眼中流露出疑惑之色,随即又恢复平静,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,淡淡道,“算了。”
不剪就算了?还是不说就算了?
唐塘头一回痛恨师父惜字如金的性格!
流云突然侧头朝一边望去,随即视线所及的方向传来东来的脚步声。
长发一倾而落,滑到唐塘颈侧,随着清风摆了两下,柔软的发梢从他颈窝扫过。刚刚还紧张不已的某人再次神思荡漾。
这个暧昧的姿势让师父喉结下面光滑的脖颈一览无余,衣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。
这个刺激,有点大了吧……
唐塘正眼热着,控制着蠢蠢欲动的爪子,就见师父缓缓直起了身子,随即东来的声音闯入鼓噪的耳膜:“四公子,毯子来啦!”
唐塘一个激灵,瞬间将理智拉回,无比愤恨的目光投向笑嘻嘻跑过来的东来脸上。
流云接过东来手中的毯子替他盖好,在躺椅的一侧坐下,拾起他手腕把脉。
唐塘盯着自己的手腕,总算找回了正常的思路:“师父,下一次毒发是什么时候?”
“十日之内。”流云探了一会儿,将他手腕松开,塞到毯子底下,想到现在唐塘身上所有的痛苦都是替他受的,心里的滋味颇为复杂,怔了好一会儿才出声,“四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