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渊眼神微凝:"我也有这种感觉,另外,齐、沈、高三家当年在朝堂上互相不和,而康家那时属于清流中立派,说不定,谜底就在康家那道圣旨上。"
薛云舟顿时有种拨开迷雾眼前一亮的感觉,恨不得立刻见那位外祖父一面。
贺渊又道:"如果这些猜测没错,那薛冲必然知道令牌与圣旨的意义所在,这么隐秘的事都能知道,消息来源除了宫中的太后,我想不到其他人,看来那太后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。"
"早就觉得他不简单了。"薛云舟臭着脸,"不是个好鸟,他一定是黄雀!"
贺渊面露疑惑:"什么?"
"黄雀啊,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"
"……嗯。"
薛云舟说完站起身:"我去院子里走走。"
"我陪你一起。"贺渊也跟着起身,扶着他往外走,边走边道,"薛云清已经定下了日子,三天后给你剖,正巧那天也是好日子,现在府里该做的准备已经全都做好了,你只管安心等着。"
薛云舟脚步一顿,抓紧他的手臂,瘪着嘴道:"你不说还好,一说我又紧张了。"
贺渊抬手将他搂住,在他额角亲了亲:"别紧张,我会一直陪着你。"
薛云舟点头:"哦。"
贺渊看看他的神情,知道他对这种话早已免疫,只好道:"你要相信云清的医术,也要相信这个时代的麻药,孩子生下来你都不会有太大感觉,唯一可能的就是生完之后会有点疼,你怕疼么?"
"当然不怕,疼算什么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