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盼着我走,然后杀了我。我从没见过比你疑心病和自毁倾向还重的人。”
之前柳说的那么绝,是又一次试探他的底线,相泽差点没想明白一走了之。
“安全感缺失、反社会疯子、偏执狂、控制狂、精神病态……你无药可救了。”
“你比我想象中更懂我,但我没有精神病,不然我在黑手党工厂大开杀戒时会扮成兔八哥。”
“……我还能相信你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他选择要不要相信柳的同时柳也在过滤自己对他的信任,正如柳真真假假的给他遮遮掩掩的真相。
“我问明白,你对我有几分真心?”
“以我达到目的的方法之多远超你想象,不屑利用感情。”柳打了个显明易懂的比方,“欧尔麦特比你更有用,你能想象我去勾搭他吗?”
“……”依旧独属于柳的难懂的幽默。
“这样吧,我为你提供信用参考系,接下来你的每个问题我都会真诚回答。”
对于这个提议足见柳把他分析多么透彻,他的确求之不得,并以一种从前悉数作罢的冷血兴致排列问题。
“你在组织中什么地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