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突然接过剃刀,缓慢细致的用刀尖勾勒他的下颌轮廓,刀锋从他脖子向上刮过。
如果他的喉管开裂,他收集的证词和邮寄的证据就没人知道用处、代表了什么。
“这样也好。”
柳从相泽喉结移开剃刀,原本温柔含笑的语气,如今听来怜悯而嘲讽。
他走开了,相泽转头面对镜子,脸颊上一道细血痕是方才柳接手前自己无意识割伤的,柳刀用的很好,胡须已被剃净,与其它皮肤带有微小色差。
怎么说的清谁在试探谁呢。
……
警察厅有人吞没公款,警视厅有人滥用职权私调警队、蓄意谋杀。
谋杀对象之一房子被监听,设备和录音带于一警员家中被发现,此警员双重身份,案情扑朔迷离。
“社会娱乐两个版面,”松下甩开报纸端起手机,“我爸出名了。”
“能告诉我你当时是怎么被劫走的吗?”
相泽将报纸折好放到病床旁边柜子上。
很奇怪,绑架对象是正值壮年的特种兵,现场却没有打斗痕迹,相泽合理怀疑松下故意被劫走。
松下从正登录游戏的手机上抬头看了相泽一眼:“毒瘾犯了,意识不清,稀里糊涂就被抓了。”
解释的通,但是哪里不对。
“你们在以色列发生了什么?”
“没啥特别的。”
“我认识的人失踪了,传闻他是在去那后失去的音讯。”
“那地方很危险,尽管大部分人没有强大个性,去了就要有心理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