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谷面如土色的深鞠躬:“我把个性的来源暴露给柳老师了。”
“他知道没关系,我想问,你见到他大概率也见到他抓住了一个人。”
绿谷松了一口气,回想了下:“嗯,胖胖的,听对话像是个公寓管理员。”
他们的对话的确被绿谷听到了一部分,相泽沉声问:“柳问那个人什么,那个人又是怎么回答的?”
“记不太清了。”绿谷仔细回忆,“一开始那个人叫疼没说什么。后来我借机溜走,怕跑不过就在垃圾山里藏了会儿,听到了后来柳老师又问那个人一遍。对话大概是,柳老师问他:我住某某间,记得我楼上住户是谁吗。然后那个人因为被绑着很害怕,说:不也是你么,登记在你名下!”
“等等,他说柳找的楼上住户也是柳?”
“听着语气很像狡辩,”绿谷补充,“那个人看起来不像个有信誉的好人。”
“还有吗?”
“没了,我跑了。”
当时相泽就觉得奇怪,听完绿谷说的,更是升起了荒谬的猜想。
“那个,”绿谷好奇,“体育祭上怎么没看到柳老师?老师为什么不亲自问他?”
“他有要紧事。虽然上午你表现的非常好,你的个性对身体的损耗不该这么大,多加注意。”
“谢谢老师关心。”
绿谷忘了自己之前问的,微鞠一躬走出了办公室。
门被关上,室内静的出奇,相泽陷入沉思。
如果把绿谷说当真,不负责任的以荒谬结论推理逻辑,那么实际就是柳自己爆破了自己的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