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子口中的帮,只不过没阻止井手自杀罢了,千代并不领这个情,她们总归没说要紧的秘密。
千代不忌惮相泽听去了什么,只是奇怪的看着相泽。
“柳没跟你说我的事?”
“说了。”
“你没露出鄙夷的神情,表情管理挺到位。”
“你的言行是你的选择,只要不伤天害理,别人无权置喙。”
“这方面你和柳一样。”
千代掩唇一笑:“想知道柳瞒着你什么事吗?”
相泽不得不承认她踩准了痒处。
坐到桥的栏杆上,千代晃荡着双腿:“过来谈。”
相泽走到距千代三米处的栏边:“有关松下他们?”
“和柳一个连队的人死了三个,猜也知道他肯定得查。”千代轻易的说了,“看样子你被蒙在鼓里?柳一如既往的不坦率呐。”
相泽淡淡颔首,伏在栏杆上懒散的看河中游过的鱼。
“这样真的好吗?”没见成果的千代锲而不舍的挑拨,“柳瞒着你,你们的情感状态着实堪忧。”
相泽没大波动的回:“你担心自己就够了。”
“啊,那些男人啊。”
千代摘下鬓边的小花,指腹揉搓它的茎秆,自嘲的笑了笑。
“我其实无所谓被那些男人真心对待,我不需要他们喜欢我,照顾我,爱我,这些都是次要的……他们不离开我,我是无可替代的,不会被抛弃,这才是我的期望。”
面前颓丧无攻击性的男人莫名让人想倾诉。
“我也不觉得我这把年纪该把自己弄成这样。”
也因为被听见了家丑,千代手指卷着自己的双马尾发梢,不禁说了些有的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