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面对几步开外的盘查警察,柳抖开警员证,手指遮住照片半张脸,对方扯起封条让柳进去。
柳进了案发现场的杂乱院子,弯身向旁边一堆杂物后一捞,好像捡到了什么似的,回身叫住那没走远的警员,扬起一直在手上的警员证:“喂,这是不是你的?”
那警员小跑过来:“谢谢啊,不好意思。”
成功混进去还得了句谢的柳开始勘察现场。
普通平房,单门无窗,确切的说窗被讨债的钉死了,据先到警员说,接到报警电话赶到时门也被从外部用铁丝绞死,内部则由死者插上了门栓,目击证人作证期间门栓未动。
而且目击证人配合警方破门后,警察发现室内被断电,一片漆黑。
也就是说案发现场成了密室,嫌疑人只有现场目击全过程的死者领回来的女子。
柳跨入门中。
家徒四壁,唯独门边一口座钟还值些钱,井手给柳看过照片,那是他奶奶的遗物。
其余的,一进门就是一张横放着的简陋但整洁的床,它的旁边一个破烂的柜子,被作为辅助工具搬到床前梁下,两件家具已占去了这屋子的绝大部分空间。
这支特殊秘密作战队伍不为人知,他们的钱由厅直系上级发放,自然退伍后的维权走不了常规途径。
床上叠成豆腐块的被子塌了一角,一披着警方毯子精神萎靡的女人就倚在那被子的塌角上。
而床前柳视野稍右,柜子斜上方房梁正中垂下一根绳。
如果柳来的早,可能会看到这位连队昔日勇猛的队长悬在空中的侧影。
死者尸体被放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