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宁榆睿很喜欢的样子。
“咳咳!”黄希打了个响指吸引他的注意力,“所以,你明白了?”
宁榆睿点点头,“明白了。”
他现在才刚明白,所谓去还别人的情,大概不是那些成精者的情,而是这位老板的情。
难怪刚才聊天的时候,气氛也不那么热络。
宁榆睿站得笔直,手捏着香槟杯,目光紧盯乌淮的身上,要是带点温度,真能烧出个洞来。
“咳。”黄希问,“你怎么想?”
宁榆睿说:“我现在好想抱紧他。”
黄希酸溜溜地喝香槟,说:“我想回去陪儿子了……”
宁榆睿想到黄希的四岁儿子在自己的婚宴上当小花童,软软的小手捏着花,奶声奶气地说:“撒发发!”
他的心情又平静下来,问黄希他的儿子最近怎么样了。
黄希哼道:“你终于知道问了?我儿子给你当花童,累的睡了十二个小时,你都没来个电话问一问。”
“他没事吧?”宁榆睿知道小孩子容易累,便笑说:“我和乌淮的婚床,他可是第一个躺上去的。”
提到当日婚宴的事情,两人滔滔不绝,当然有很多话聊。
没聊出两句,宁榆睿忽而听到周围一阵哄乱。
两人停下交谈,循声看去,只见乌淮竟走上宴会前方的舞台。
宴会厅内分成两块,大部分被布置成自助酒宴的桌台,剩一小块抬高做成舞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