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搁下酒杯,谨慎地看着牡丹说:“牵机之术……早被禁止,你……又是从哪……里学的?”
牡丹弹了弹手指,轻笑着说:“挺有见识,那你猜猜谁教了我呢?”
银九教的?
不可能……以银九的个性,说是禁止就肯定言出必行,不会独独为牡丹破例。
她冷冷地看着面色得意的牡丹,深知不可被人牵着鼻子走,于是不再深究,转身盯着那藕人,看到它和自己仿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样子,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甚至有些恶心。
那藕人打扫得极为细致,她看了一会儿,扭头看向杜丹,称赞道:“银公馆,藏龙卧虎,你们……果真个个厉害。”
“谬赞。”牡丹挑眉笑了,眼睛弯成月牙,那微翘的指尖和乌黑的头发衬得她风情万种。
似乎不满杜泉绕开那坛酒,牡丹又指着酒坛,细致地说道:“酒香充溢、酒质柔和、风味独特,常饮可滋阴补肾、和胃健脾、祛风避瘴。味清醇,色如玉,可比玉露琼浆。酿制需采莲蕊,加十种药料,制为佳酿,名莲花白曲。注于瓷器,上盖黄云缎,封存于堆满了竹子的窖内。”
杜泉站起身,眼神凌厉。
“这话,你怎么知道!”这段话可是村子里教书先生告诉她的,牡丹竟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!
第三十章
这不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