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。”楼月生转身看向泽秋,眯着眼低声道:“可你若是还敢耍花样对付杜泉,我可能会杀了你的。”
泽秋退后:“你敢!”
“小尾巴是银九的药,你碰不得。”楼月生勾唇一笑,明媚而和善,他晃了晃手上的烟,说:“银九下不了手,我能,望你好自为……之。”
“疯子!你管好你自己吧!”泽秋扔下一句话便转身向着楼后走去,那里是禁地所在,楼月生点了一只雪茄,眯着眼吸了一口后缓缓呼出,从上衣袋里拿出那个被银九扔掉的发卡,淡声道:“银九啊银九……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?”
他凝望着远处,轻笑了一声。远处那道红雾已经只剩下了一个红点,像是挂在悬崖绝壁上的一滴血。
那滴血正在快速滑落,窜入深海之内。
“噗”的一声,像泡沫破裂。杜泉抓紧银九衣裳,感觉周围的温度更低了,她虽衣衫未湿,却闻到了浓重的海水味道,并不恐怖,反而有些怀念。四周压力增大,应该是到了深海。她靠在银九胸口,却听不到他的心跳声。
没有心跳?
她猛地睁大眼,手指刚抓住眼上绸带,银九便说道:“我没死。”
“我……还以为……”
“闭气而已。”银九声音落罢,杜泉嘴唇上一凉,嘴巴被捏开,被塞进来一颗珠子,银九低声:“含着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