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灯开始拼命回想。

“好的，慢慢想，不急。所以，你们新生列队商燎也是毛遂自荐的咯？”

穆烛笑眯眯地问。

“那不是的——新生应该都是第一次上这样的柔术课，没有人自告奋勇，最后商老师没有办法，就指定了让商燎上！哈哈！”

穆灯想到那个画面，还是觉得很有趣。

“对了！奶奶，我想起来了！这个商老师，是商燎的四舅舅！商燎自己跟我们说的！”

“哈哈，是嘛！错不了错不了！哈哈。”

穆烛却笑开了。

“怎么样？老生那个自告奋勇的女孩，记起来叫什么名字了么？”

“没有，好像真的有些忘记了。”

穆灯摇了摇头。

“不过，奶奶，知道她叫什么很重要么？”

穆灯不明白，为何奶奶对这个问题那么执着。

“不是重要不重要的事，而是，能在老生里自告奋勇当‘庄主’，而且到了结束仍旧牢坐‘庄主’之位的，肯定柔术能力不一般。奶奶是觉得，既然这一次你觉得不尽兴，那下一次柔术课，就把这一次的遗憾补回来！而且，现在也很明显了，新生队列里，可能会让你想过招的除了商燎，白烽，还有烁儿和焕那两个孩子，其他你也没有兴趣和他们比试了——所以，下一次，你完全可以自告奋勇，主动去挑战老生！就比如，今天老生队列的这个女生，对不对？”

穆烛一点一点地给自个孙女分析。

“……也对！有道理！噢！我想起来了，好像叫什么家、家、家燏？”

穆灯皱了皱眉，不知道自己记起的这个名字是否正确。

“喔——家燏？家氏……那我明白了。”

穆烛听后，缓缓地点了点头，这是一个令她觉得意外的名字。

“明白什么了？奶奶。”

穆灯却并不明白。

“明白这是个不错的对手——下次奶奶建议你，直接挑战她！”

穆烛再一次给自己孙女提前加油打气。

“是嘛？我都没听过家氏，这应该是个很小的支族吧！他们这支有出过什么特别厉害的人或是特别响亮的招数么？”

穆灯稍有不屑地询问，她真的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支族。

“哈哈，孩子，你以后就会认识了。”

穆烛却卖起关子，并不打算直接告诉孩子。

“好吧——不过奶奶，有一点我可得告诉您，我心里的实话。”

穆灯说到一半，停了下来，而后又清了清嗓子。